[敏感?我知道。]
庆虞:“……”
[那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年郁:
[色系女子。]
云霞掩映,天色将暗,地面上的滚烫逐渐褪去。
有人忽然指着庆虞道:“庆老师,你脖子好红,脸也好红?”
庆虞愣了一愣,忙捂住脸,道:“刚刚晒的。”
“……这都几点了,有太阳?”
庆虞没回,只是脚步加快往前走。脑子里还是年郁那条消息。
[色系女子。]
拆字格,合为‘绝好’二字。
将其他人落在后面,提早到了培训地。
室内只有乔雎一个人,庆虞跟她打了招呼,坐下来看原著。
她想象不出祁浣是个怎样的人,她能养那么通人性的猫,能跟年郁做朋友,还能写出这样的书。高中那三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假如年级里存在这么有才华的女孩,倘若她没有六识闭塞的话,一定听说过她。
但是全都记不得了。
上网去搜索,百度百科对她的介绍寥寥数言,比李茹旧说的信息量还要少。
存了点心,登小号去《离歌》的超话里扎根,她有意在这种八卦交流中心找到答案。
等人来齐后,乔雎又十分严肃的给所有人讲了一遍剧本结构,然后布置了一篇读后感,让他们晚上十点钟之前发给她,她不仅要批改,还要打分,分数低于八十的人明早五点半起床去晨跑,跑完后去生活部那边打卡。
所有人都把哀怨藏在心底,看乔雎时的神色就像看到上学时的班主任,那种无法反抗的感觉让人恐惧。
回到含藏桥,庆虞在桥上坐了一会儿,计算了下时间。年郁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
想问她关于祁浣的事,但又觉得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猜忌,不甚好,思考了半天,爬上二楼,开了电脑,在窗边写读后感。
夜风吹皱湖水。
写了一半,微信消息一直响。
其他培训的演员拉了个群,吐槽乔雎的魔鬼训练,在群里报字数。有人@她,问她写了多少字。
庆虞如实报过去,群里遍地哀嚎:
[庆老师的手不是手。]
[还差两千字,救命,乔教授已经在群里催了,啊啊啊啊为什么老魏要这么摧残我们,我宁愿他直接把我埋在含藏桥底下。]
[熬过这一个月,我就成了吃苦耐劳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赶在十点钟之前把文稿发过去,乔雎很快回过来一条:
[我就是吓吓你们。]
庆虞:“……”
晚上很快就睡着,第二天去吃早饭时发现好几个演员都在小镇上来回跑,跑完后又赶在七点前去跟生活部打卡,庆虞想到乔雎说的话,为他们默哀几秒,独自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