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是毫无收获。”清川辰重新露出笑容,“至少留下了一个。”他看向地上的波尔多。
对方的图像记忆非常突出,绝对掌握着组织的许多机密资料。虽然身为一瓶货真价实的真酒,他可能会选择缄口不言。
但不管能不能撬出情报……能拔掉组织的一根羽毛是一根。
众人将地上昏迷的波尔多捆绑起来,清川辰电话联系了波本曾经留给自己的号码,让公安秘密过来接人。
这时才终于有时间去注意其他事情。
清川辰看向身侧的黑泽阵:“说起来,你去看医生了吗?”
“嗯?”黑泽阵神情微怔,墨绿色的眼眸转向清川辰,而后轻轻勾起唇角,“……没事了。”
他已经恢复了。
颜色是一点点浮现的,像是旧电影一帧帧染上光点,也像是孩童握着画笔缓慢地绘上灵动。
——在他阻止了对方扣下扳机,在他确信将挚友护在身后,在他给幼驯染包扎伤口完毕,再到刚刚一切结束尘埃落定的那一刻。
沉静安寂的世界里,辉煌的、灿烂的色彩在眼前逐渐明媚起来。
无论是朋友还是色彩,都失而复得。
“哦?”清川辰露出狐疑的神色,而后指向墙上的色块壁画,“右下角是什么颜色?”
“黄色。”
“左上。”
“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