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苏雁缩在座位上闷不吭声。
昨晚那一池水全被他躁没了, 她人也被叠没了。
她被叠了三次!
苏雁侧目,瞥一眼旁边座位上的男人,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她“哼”一声, 别开脸去看窗外。
手腕被捉住,晏回时把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她的手背, 眼神带点讨好意味。
苏雁被他的胡子扎得痒痒:“你早上是不是没刮胡子。”
“你一个早上不理我,哪儿还有心思刮胡子。”晏回时贴着她的耳朵, 低声说:“下次我轻点儿。”
“你又……不理你了。”苏雁脸颊滚烫, 把羽绒服拉到最高, 脸蛋脑袋全藏进去。
晏回时给她拉开:“别闷着。”
苏雁声音嗡嗡的:“闷死也比被你做死好。”
苏雁:“……”
她在说什么!!
晏回时弯起嘴角, 表情耐人寻味:“做什么?没听见。”
“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吗。”苏雁假装没听见他的话,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这样啊,那——”晏回时抬起下颚:“这是不是也控制一下?”
他冷白皮肤印着她细细的齿痕, 泛起点点浅红,如雪上绽花,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美感。位置不偏不倚,刚好在喉结上。
苏雁语塞,表情无辜地眨眨眼:“怎、怎么弄的。”她的声音弱了下去,象征性的提醒:“滑雪摔的吧……你小心一点。”
晏回时整理好衣襟,侧头看着她:“很喜欢这儿?”
苏雁:“……”
晏回时:“小那会儿就知道劫叔叔的色。”
苏雁:“……”
晏回时:“现在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