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身上的所有力量，也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

“门内的力量……在帮助他……”

李渔已经变成风烛残年的老妇，连说话都漏风：“他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快阻止……”

方诚却有心无力，现在连维持飞行都勉强，眼睁睁看着三人的等级从一百多一路狂跌。

恐怖的钟声终于停下了。

方诚和李渔的等级跌落到1级，已经无法维持飞行，从空中往下掉。

死亡天使还剩下20级，他拼尽最后的力量，猛地一甩，两条锁链飞出去，捆住了方诚和李渔。

做完这个举动，他的等级也掉落到1级，身体开始缓缓上升，即将重返门内。

缠绕在双手上的锁链，吊着方诚和李渔，要把两人也一起带走。

方诚和李渔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可老态龙钟的他们，已经没有剩下什么体力。

所有能力都已经随着衰老而消失，他试图咬舌自尽，但牙齿早已掉光了。

原本散布在周围的死亡之力可以轻易杀死衰老的人两人，但已经提前被死亡天使回收，制造出一个安全的区域。

“……杀了我……”

方诚对李渔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但李渔看了他一眼，竭力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伸到一半还是无力的垂落下去。

死亡天使用冷漠的眼神望着垂死挣扎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