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方诚是真的回答不了，因为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就在气氛陷入焦灼时，月见鸣忽然抢过叶语卿的身体控制权，对他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不是妖怪？”

方诚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愕然道：“我是妖怪？”

“没错！”

月见鸣道：“你抢走了那么多妖怪的能力，你和妖怪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方诚包括其他人都愣住了，居然还有这种解释。

那方诚可就不止是妖怪了，他还是个吸血鬼，还是个超能力者，还是个……总之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在众人还难以理清这里面的复杂关联时，月见鸣就定调了：“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既然凭证承认了你，那你就是万妖之主。”

这句话颇有种将错就错的意思，但方诚却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他一开始并不打算触碰凭证的，只想让李渔直接交给宇光未来。

是伊邪爱让他碰的，说是要看一看，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

现在月见鸣又跑出来替他站台，这一唱一和，很难不让人联想。

方诚没有在脑海中问伊邪爱，问了她也大概率不会老实回答。

他直接向月见鸣质问道：“你们明知道我也可以成为万妖之主，所以是故意让我触碰的，对不对？”

不，方诚甚至怀疑，他莫名其妙被卷入到这个万妖之主的竞争中，也许从一开始就是这两个邪神的阴谋？

这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其他人都很吃惊的看着方诚和月见鸣，这么里面莫非还有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