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系统的力量。

方诚一把掐住他的脑袋：“当然是因为我博学多闻，下辈子记得好好读书。”

“不！”

在阿波罗尼俄斯绝望的尖叫声中，方诚一把掐碎他的灵魂，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复活。

一团微光掉出来，伸手一摸，熟悉的热流涌入指尖。

[能量吸取中……]

[生命+536]

[死亡凋零+1]

[召唤亡灵+1]

[命匣制作+1]

[真名灵术（碎片120）+8]

[死亡射线（碎片115）+10]

收获比阿齐兹更强一些，三个能力都算不上鸡肋。

死亡凋零是一个劣化版的宣告死亡，召唤亡灵不仅可以控制刚刚死亡的尸体，还能将这些尸体保留下来，进行改造后能够保留生前八成的实力。

阿波罗尼俄斯那一堆骨头宠物就是这么来的，命匣制作是制作一个可以让灵魂躲藏的命匣，肉体死亡后，灵魂可以躲藏进命匣中，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

除此之外，536条命也比阿齐兹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