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是应该的,不用担心,我是你父亲,害谁都不会害了你。”项天行看见儿子在沉思,便善意地提醒道。

项北飞不是很喜欢这个理由。

至少不能直接接受。

“你说你想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项北飞问道。

“是。”

“坦诚的话,对大家都好。”项北飞说道。

项天行眼睛一亮,愉悦地点头:“对!《叛逆有道》也这样提过!父子间的坦诚,可以消除隔阂!你也读过这本书?”

项北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老爹。

“哦,原来你没看过。”

项天行有点遗憾地压着自己左鬓角翘起来的头发,从儿子的表情已经读出儿子想说什么。

“但你居然明白这个道理,我昨天刚读到这一段内容——我的意思是,我的昨天。现在过去多久了?”

“五年。”

“五年?比我想象得要长,这不是好兆头。”

项天行坐在了下来,坐在了嘎吱嘎吱就要碎裂的玻璃上陷入了沉思,他不是很在意这块摇摇欲坠的玻璃,更在意的是眼前的状况。

“爷爷身上有什么秘密?”项北飞问道。

项天行摇头。

“不知道,还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