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血手一下子都凝固在半空中,就好像停滞了一般。

“真邪门。”

项北飞费劲地把自己的脚从这只血手里抽了出来,看着自己的伤口,微微皱了下眉头。

伤口很深,刚才被抓住只不过五秒不到,但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就仿佛被抽走了一大半鲜血似的,甚至脚步还有些虚浮,再迟一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他重新落在了血坛上,地面又发出了一道闷响,但好歹那些血液没有再继续流动着。

项北飞打量着这些从地面伸出的血手,大概有十几只血手,每只血手都伸出了两三米高,血手就和人的手一模一样,从各个方向抓来,但因为要抓项北飞缠绕到一起,所以一下子就全解决了。

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血液凝固了一样。

项北飞立即跑到了血坛中央,看见了那个长方形的凹槽,凹槽的尺寸正好就对着项北飞的一块板砖,他朝着那个凹槽看了眼,却发现下面黑漆漆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底,就像是一个无底洞。

这要是插进去,拔不出来怎么办?

项北飞迟疑着,他就两块板砖,插进去估计就沉了,万一取不出来岂不是很糟心?

他稍微比划着,然后跃到半空中,把板砖从血手上给拿了下来,但是板砖刚离开血手,血手立马又开始不安分地涌动起来,拐了个弯就朝项北飞抓来。

“烦不烦!”

项北飞迅速地落在地上,然后又两砖头砸过去。

血手又停住了。

拿起,血手又抓他,砸下,血手就凝固。

他就这样一砸一拿,一砸一拿地把板砖移到了那个凹槽旁边,调整了下血手的位置,再三思量了下,还是决定冒个险。

项北飞踢了一脚血手,但发现硬邦邦的血手纹丝不动,非常坚硬,便没有再去理会它们,只是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