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犯难了，要不找叶老师练练手来确定实力？

呃……叶老师已经打不过自己了。

——

而骆老这边也觉得奇怪。

他都已经把各种系统点都给重新洗过一次了。

【感知能力：99999】

这种程度的感知能力足够将范围千里内的所有情况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连只苍蝇搓手的细微动作都能够被他感知到，但偏偏他就是没有办法察觉到项北飞身上的一点变化。

“你真的开两窍了？”骆老疑惑道。

此时的感知能力已经是他所能够达到的极限的，再往上加点，就超出了他的负荷。

他虽然能够随心所欲地加点，但每个能力都是有上限值的，超过的话，很容易使自己受到反噬。

“可能吧？”项北飞不太确定。

他提升修为的方式本来就很奇怪，整个九州像他这样不靠系统帮忙，单纯靠自己修炼的人基本就没有，没个参考标准，现在也不能确定。

“那你开了哪两窍会不知道？”骆老问道。

“我系统没提示啊！它要我自己去确定。”项北飞道。

“你这……怎么能这么傻！”骆老瞪着眼睛道。

明明这小子往日都很精明，怎么一涉及到境界的问题，每回都跟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