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去？”项北飞道。

项天行摇头。

半晌，他又笑道：“但我知道，你会弄清楚的，因为你走到了这里，不是吗？”

项北飞没有马上回答，他需要思考。

项天行也没有催促，只是在看着儿子。

他很久没有见到儿子了，算算时间，也有十来年了。

当初的儿子，从一个叛逆的十四岁少年，长到了如今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他也是感慨极深。

项天行朝项北飞伸出手，他似乎想要拍拍项北飞的肩膀，可是他的手擦着项北飞的身体而过。

“保护好自己。”

他笑了下，意识彻底消散不见。

项北飞默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再说话。

许久，小黑打破了沉默：“项爸爸说的世界尽头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项北飞摇头。

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世界尽头，更不清楚世界尽头是什么意思。

“那我们要怎么去？”小黑道。

项北飞沉默了片刻，道：“他已经告诉我们了。”

“是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