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怎么能跟那次比?这是真实的,毫无准备的,根本没有防护措施的,深深就往下坠啊!就算有坡度,有坑坑洼洼的缓冲,那种恐惧!能一样吗!
不过,参谋长还是第一时间抱住了她,她尖叫声并不尖利,但是惧怕感深入人心,祁醉算落下阴影了。
“砰!”
一下归于平静。
一人高的杂草,以及隐隐约约顽强生长的小花儿,依旧在暴雨中抗争着。
这车,这车里的人,却平静了。
首先醒来的是雪银河,参谋长把她保护得这样好,她顶多胳膊腿儿那里磕着了,血丝儿都没有,乌青估计有。
雪银河一醒,回想起刚才的惊怕,自然重回紧张,
一扭头,
唇轻擦过他的唇峰——可这时候哪里顾得了这些,他近在咫尺,明显后额上的血迹流下来——“参谋长,参谋长!”银河肯定使全力推他,没有反应。
他在上方,为她顶住了多少强压,
雪银河伸手扒抚他的额,抬头想看他的伤口,指头都是血,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