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难得出现如此激烈的情绪，惊奇的楚大爷竟连生气都顾不得了。

看着这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楚寒不仅不怕，反而觉得这样富有生气的苏陌异常的……可爱？

被压身下，楚寒下意识吞口吐沫，脑海里不由自主闪现出某种不能播的画面，然后……好吧，楚大爷的思绪彻底跑偏了。

“虽然大爷不介意做下面那个，只是……咳咳，苏陌啊，你确定在地板做？”嘴里疑问着，楚寒内心却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

做？

做什么？

被楚寒一打岔，苏陌思绪也跑偏了。

他本就不是容怒之人，当即松开擒住楚寒的双手，而后坐在一旁沙发，冷漠言道：“你在转移话题吗？你合适变得如此油腔滑调了。”

油腔滑调的楚寒跟着站起来，他看看苏陌，又看看另一边的双人床，眼底闪过显而易见的遗憾，“其实床也不错……”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楚寒一脸哀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不是我创造的，我也不是你创造的……而且，咱们这样不好吗？你为什么总想那么多？”

不好吗？

苏陌一愣，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每每回忆起塔吉尔森林那一幕，苏陌的心便异常的不安。

他可以忍受楚寒与他共用一体，却无法接受自己才是那个毫无价值、毫无意义，随时都可能被取代、被销毁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