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绮月隐约觉得,此事或许与玄素的身体有关。
“绮月姑娘在想什么?”聂晴云见她目露深思,当即问道。
“没什么。”绮月回过神来,“我只是好奇,不知归无为何会与月氏交恶呢?”
闻言,聂晴云微微一怔,张开口,却只是轻叹一声。
“姑娘有所不知。”聂晴云道,“归无与西疆众城交好,却从不与月氏打交道,归无与其他城池也有过约定,若是归无出事,他们不可坐视不理,因此月氏也不敢擅自动我们。但是尉迟重光那个人……是个疯子。”
聂晴云咬了咬牙,此次归无的伤亡,实在惨重。而那些平日里与归无交好的城池,想必已然是自身难保,竟是一个也没露过脸。
“尉迟重光为何会如此针对归无?”绮月状似无意地问。
“此事就要从老一辈的事情说起了。”聂晴云道。
原来昔年月氏与归无也是交好过一阵子的,后来老月氏王身患奇症,先代聂医仙,也就是聂晴云的父亲,无法医治,只能为他吊着命。却不知道月氏王从哪听来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便以为聂医仙是知而有意相瞒,于是这才与聂家交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绮月沉吟片刻,出声道,“你说的可是,舍身蛊?”
聂晴云目光微亮,“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东西。据说这个奇蛊世间只有一只,一只被一支异族养着,有起死回生之效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摊了摊手,“我们聂家确实是知道这个东西,不过生老病死本就是生命的轮回,这种逆天之物,与我聂家家学相违背,父亲自然不提,我对这玩意也没什么兴趣。”
“原来如此。”绮月悠然道,“那你可知道是谁告诉的月氏王,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