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宁头疼:“你先回去吧。”
“那花你收着。”年轻男人似乎把这个回答当作了默许,把花往她怀里一塞,走出几步,又转过身,冲她挥挥手。
陶宁叹口气,拿着花往家走。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从她手里夺过花,高高一扬,丢进绿化丛。
她吓了一跳,一点声音来不及发出,一股蛮力将她怼到背后树干上,一片黑影笼罩下来,嘴唇被柔软的东西覆盖。
陶宁震惊地瞪着眼睛,任由对方在她唇上又吸又啃。在他的舌头试图撬开她牙关时,陶宁神思归位,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一个耳光,韩树头偏了偏。
打完了,陶宁也有点蒙,用手背在嘴上蹭了两下。
气氛有点尴尬。
韩树低头冲着地,没勇气跟她对视,虚张声势地讨伐她:“你干嘛打我?”
陶宁越过他肩膀,瞪着空气:“你干嘛亲我?”
“想亲就亲咯。”韩树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声音有点虚。
陶宁说不出话,半晌憋出一句:“……神经病!”
沉默蔓延。
他一声不吭,陶宁也无话可说,想走,又觉得气不顺,折回来。“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
陶宁抡起包往他背上砸:“你他妈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韩树被打得嗷嗷叫,蹲到地上捂着脑袋:“别打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