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鳍说完,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刑天黐的脸顿时黑的要死,恨不得现在冲上城墙,抡起长刀劈了这货。
赵客斜眼注意到一旁那个中年汉子,发现对方很识趣的躲闪到一旁。
虽然和刑天黐刚刚完成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交易,但似乎并不像插足进去。
谁都知道,刑天家和其他几家,关系都好不到哪里去。
特别是刑天黐的爷爷厄,据说当年为了抢女人,带着三十万铁骑,硬是把柳相、黄风、洪工三大家族的族地给踏平了。
其中柳相家似乎最惨,听说柳相家的家主被打的半死,还被刑天厄塞进了粪池,这件事,都当时都要传疯了。
最后逼得老夏王出面,请动了大祭司,这才把刑天厄给压下去,调去了西南黑海边陲,镇守黑海,至今都没回来。
可想而知,柳相家和刑天家的关系。
这里面的事情,他能不参合就不参合。
他和刑天黐的交易,仅限于,自己帮他做个证明,证明是有人偷袭了刑天黐,好让刑天黐能混过关。
“哼,射个野蛮人又怎么了,我还怀疑里面有奸细呢,给我继续射。”
“谁敢!”
刑天黐恨得咬牙切齿,其实一个蛮子死了,算不了什么。
可当着自己面,杀自己负责的押运队,摆明是打他的脸。
柳相鳍冷眼一扫,邪气的笑容,让他那张脸看起来格外奸诈,目光左右一扫,眼睛正看到刚才扑倒在地上的那个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