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以及在座的这几位贵妇。
皮笑肉不笑道;“一个个说母凭子贵,是你们太蠢,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殊不知人当自强,我不是女人,却比你们女人做的好,是你们太失败。”
“还有你。”
卢浩一指夏桀的老婆。
“身材苗条如的母牛。你的大脑比我家的猪聪明半倍。皮肤是你最好的保护伞,躺在煤炭里要找半年。”
夏桀的老婆,眼睛一瞪,指着卢浩张嘴喊了半天,都不知道该骂什么。
却见卢浩继续道:“一点鱼水之欢都不懂,一叉开大腿,和死尸一样,换我,我也不想回去,因为我怕做恶梦。”
眼看夏桀的老婆,被卢浩骂的直翻白眼。
为首的那位贵妇实在看不下去,站起来,一拍桌子。
可话到嘴边,卢浩猛的一转身,指着她的鼻子:
“这位大婶,你胸前这坨肉,下次找个好一点的布,缠起来吧,甩来甩去,我都怕一不小心踩了上去。
胸大无脑,这四个字、因为你,侮辱这四个字的美妙。”
那位贵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站在那里,指着卢浩说不出话来。
一口气骂完,卢浩放下手上的茶碗,屈指轻轻弹弹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抱歉,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卢浩就迈步往前走。
不过刚走两步,卢浩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你们要是有空,看好你们的儿子,千万别被我看到。”
卢浩说完就走,坚决奉行,骂人要骂最后一句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