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能被用来做棺材的料子,自然不会是什么差料,但老太的指甲却是绕着棺材,留下深长的抓痕出来。
尖锐刺耳声响,听的人全身骨头像是爬上了蚂蚁一样,钻心的刺痒。
“楼老弟,我自问这些年,也没怎么得罪您,你说你好好做你的棺材,安安生生的这辈子就快完了,多好,怎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老太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似乎已经知晓了,楼老头认出来了自己,索性也不瞒着了。
“不说话?你说你,怎么和那个贱婢串通起来,我早看那贱人不是东西,还有她生的那个杂种,根本不是我儿子的,可怜我的儿子,自幼体衰,无法得后,我这个做娘的,都不敢告诉他。”
老太说完,突然伸手一抓,扯下棺材上盖得黑布一瞧,就见棺材里什么也没有。
转眼将目光看向第二口棺材。
“哼!只是我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狗急跳墙,下了毒药,毒死我!”
说到这里,老太突然发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几分快意。
“你不知道,我刚才提着她的脑袋,给她娘家人送去一份大礼,看着她老娘吓的半死,怕是她做梦都没想到,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她继承了我王家的产业,还有她那个小杂种,被灌下了老鼠药,扔到野外喂野狗去。”
赵客躲在暗处,听到这话后,心头一冷。
记得之前,楼老头的老婆也说了。
王猝的老婆,胸前有一片月牙状的胎记。
联想到面前这位老太太手上提着这块肉。
顿时一股恶寒,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