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破棋,人家现在要残棋,接下来你该怎么走?”

大萨满抬头看着赵客,若有所思的追问道。

赵客沉默少许后,非但没有感到为难,反而咧嘴一笑,展露出自己整齐的白牙。

“他要残棋,就给他残棋好了。”

赵客说着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至于接下来几天,怕是有的自己要忙的时候了。

赵客的乐观,令大萨满感到惊讶,不过转念一想,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大萨满,您不是说好的,今天要他脱裤子还债么??”

一旁老萨满小声提醒道。

“哎呀!小子,你别跑,说好的三分钟来着!”

大萨满一拍额头,急忙追过去。

……

接下来的两天里。

赵客没有再出手,事实上也不需要他再出手了。

经过前面乌吉、格旯坞两人的成功案例,现在已经不是人人自危,而是你不动手,我可能就活不过今晚。

于是乎在第一晚就爆发了几个驻地混战的消息。

第二天更是全部陷入了一片混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