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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稍带了一丝颤抖,沈碧月这般的女子这一刻竟然也显出来脆弱的一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母亲。这是白凰烛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意识到。

“娘。”

“义母。”

这一次是两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与白凰烛一同唤出声的还有白凰决。

抬头看了白凰决一眼,白凰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白凰决也是如此。

沈碧月也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情绪的不稳定,很快整理了心绪重新端起桌上的药粥:“凰烛,先把药粥喝了吧,待看着你喝完之后我便去安排人收拾收拾凰邻的房间,许久没有人住了我还是亲自去看着下人收拾比较放心。”

白凰烛欲哭无泪的看着一脸认真地沈碧月,很想说你不用管我你快去吧,他真的不能理解在灌他药这件事上面沈碧月为什么能够那么执着

“于是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明梳坐在白凰烛的床沿,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手中的一封信。

白凰烛小声说到:“怎么会越来越复杂……”

明梳闻言扬了扬手中的信纸:“难道你以为那位传言之中十二岁离家的白家小少爷白凰邻突然之间说要回来,真的就想塌心里面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想家了?”

白凰烛没有回答只是沉默,虽然他一开始便已猜到白凰邻的回来必然是有什么原因的,但是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白凰烛实在不愿意多做猜测。

方才沈碧月看着白凰烛鳖下那一碗药粥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白凰决在留下这封信之后也随着沈碧月离开了。明梳悄悄从账房逃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白凰烛手中拿着这封信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