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早有人送来一封信。”
驿馆之内,石顺送上来一封信,在信封上写着‘殷岩’两个字,于是便拿给杨铭看。
杨铭打开信封,里面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卷卷了起来的纸条,看清楚上面的字杨铭一笑,纸条扔到地上,抬眸看了眼石顺,“废物,要你们何用?”
石顺心中一惊,连忙捡起地上的纸条,正是昨日他写给石福的飞鸽传书,“怎么会这样?是有人射杀了信鸽?”
“不然呢?还有什么解释?”杨铭知道信鸽不保险,但他驯养的鸽子个头小,飞行快,和别的信鸽不一样,根本不容易射杀下来,现在看来姜岩不亏是跟着殷禄上过战场的人。
石顺垂眸,跟在杨铭身边好几年了,信鸽被射杀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更何况这里面要说的事情还是算计殷瑈,结果被她哥哥给看了个正着。
“主公,是否继续飞鸽传书给石福?”如果继续放飞,再被姜岩给射杀了怎么办?
杨铭没有说是否继续飞鸽传书,抬眸看向不远处在正在火急火燎建造着的忠烈祠,“你觉得,殷岩这个人如何?”
“主公看中的自然是好的。”石顺说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肩膀便被杨铭打了一掌,“我不想听恭维的话,只说你自己的看法,你觉得他可是一个有胆有识的人?”
石顺感觉肩膀疼痛万分,但是不敢伸手去揉,说道:“他是第一个敢射杀主公信鸽之人,并且不怕让主公知道。”
“这一点你说对了,他不仅不怕我知道,甚至给我送来还有些挑衅的意味在里头。”他之前就没有小瞧过殷禄,现在更不会小瞧他儿子,敢用自己身躯去面对敌人千军万马的,就没有无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