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跟着沈予阳往外走,她又停下来,她当场摘了翡翠项链和耳环,还有一只手环,她交给任青宁。
“这个先还给你,太贵重我怕丢了,礼服下次还你,我先回去了。”
任青宁看着掌着水润翡翠,慢慢握拳,他让乔年失望了吧,他总不能当场说自己的母亲在撒谎,虽然孟瑶是顺势而为,果然,在他和乔年之间划开一道裂缝。
客人都散了,任家人都挤在医院里,任青媛生命无碍,只是头被重击,人还昏迷着。
任峰峦坐在病床前,正在接电话,电话是沈年打来的。
“你任家一帮狼心狗肺,自己亲兄弟都能害!你管不好你那帮垃圾子孙反过来拉我家年年背锅!”
沈年在电话里咆哮,气得胸口发疼,他接到朋友的电话气得当场摔了一个古董杯子!
“你敢这样欺负我家年年!任峰峦,你个一马平川的穷山土鳖,这事没完!你等着倒霉吧!”
任峰峦也火了,冲他吼:“你知道还往我心上捅刀子!没完就没完!是是是!你家父慈子孝!你家好行了吧!?我说她两句怎么了?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掉你吼什么!?”
任峰峦吼完头发晕,一旁任青然急忙要扶他,他一拳头挥过去,怒骂:“滚!全都滚!滚滚滚!”
任青然差一点摔了,任青山急忙拉她走了,一屋子的人瞬间退的一干二争。
沈年喝了口水,叉着腰继续骂:“怎么了?什么才叫怎么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像压犯人一样对待我家年年!她以后怎么做人!我不跟你废话,你等着吧你!”
沈年扔了电话,气得胸口疼,宋青急忙端茶过来。
“年年没事吧?”
“没事,任老倭瓜他敢!”
任峰峦坐在床边上,耷拉着肩膀。
任青媛睁开了双眼,他急忙凑过去,他脸色柔化开来,问:“头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