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觉着陆凌文才是真的名门淑女,对比这下,唐娆且不说,她自个儿都觉得差之千里了。
“予阳,好久不见了。”
陆凌文朝沈予阳微微一笑,然后看向乔年,她生得美,声音也好听,看人的时候会让人如沐春风。
“年年,你好,经常听游之提起你。”
乔年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挽着老公秀恩爱宣示主权,她落落大方地一笑,请陆凌文坐下:“您比游之描述的还要美丽。”
“那是,乔年你不知道,凌文姐以前是校花,和予阳是学校里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多少人羡慕。”
唐娆笑一笑,有些感慨。
乔年有些惊讶地问:“唐娆姐你和凌文姐是校友吗?”
唐娆笑容有些僵硬:“不是。”
沈予阳和陆凌文都是B大的,真正的学霸,唐娆是学艺术的,学费昂贵的那种,她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也懒得费功夫。
乔年笑得灿烂:“我以为你们是一个学校的。”
话不投机,唐娆一直把话题扯到沈予阳和陆凌文的旧情上,乔年百炼成钢,不急不恼不斤斤计较,唐娆的拳头都打到了棉花上有去无踪。
乔年心里其实有些烦了,唐娆这种人真是二世祖一个,才不行,品没有,整天拿美丽当武器以为能横扫天下似的。
乔年正烦着,看到了任青宁,任青宁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女伴,一个很秀丽温婉的女子,二十七八的年纪,好像一朵江南小池塘边的水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