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陪着老领导哭了一上午。

可是，老领导哭完了之后，依然给领导汇报了一下情况。

领导这一次出奇的安静。

淡淡的说了句：“跟着陈沧，不算走远。”

祁连山当时沉默了很久，他没明白领导的话。

领导继续说了句：“中国科研，需要换条路子来走了，这次让陈沧试试，如果好走的话，可以放开了就。”

此话一出，祁连山终于明白为什么领导明明已经知道这件事，却一直不发言了。

因为他知道，根深蒂固的体制内，绝对不是一言之堂，而相比之下，破而后立很不现实。

倒不如这样，换一种形式罢了！

……

……

陈沧这边听着几人的聊天，脸色明显一变，有些震惊！

“你说什么……章院长带着大家已经离职了？全部？”

年长的人看着陈沧有些许面熟，但却没有认出来，点了点头：“是的。”

“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下的决心！”

陈沧闻声，整个人站在原地有些心情复杂。

他在努力为大家提供一个好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