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铵阳烟花厂的工人。”

陈沧点头,他还是没有找到关键的线索,因为烟花厂和甲醇有什么关系呢?

“哦,你们平时主要做些什么?”

王秀玲呜咽的说到:“我以后再也不能干活了……医生,拜托你了。”

“我老公是出租车司机,我是化工厂工人,我两个孩子,还有母亲得病……我不上班是根本不行的。”

“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工作,太辛苦了。”

“烟花厂的工作很繁琐,但是并不是很累。”

“烟花燃放时五彩斑斓的颜色就是这些金属粉末燃烧所产生的,可是这些金属粉末必须用胶水粘起来。”

“我的工作就是这样,用胶水把这些金属粉末,粘合成团块状,不影响它燃放。”

陈沧听见之后,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

毕竟,这个过程也和甲醇没有任何关系啊?

这就让陈沧忍不住皱眉起来。

东大一院的贺彩云和杜娟红等人看着陈沧,有些不解。

陈教授为什么忽然跑来和患者聊家常呢?

难道是精神紧张引起来的?

几人也是瞎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