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去买酒了，说是要买些未成年小孩也能喝的无酒精果酒，或者说，果汁。”江妙撩了撩额前贴着的头发，吹了一下发梢，“对了，你这幅打扮是要重读小学了吗？”

江涵低下头，瞄了眼自己，笑容甜美不失优雅：

“是呀，我们可以发展小学年代的早恋。”

在温暖的泉水中，雾气蔓延，江妙将一撮雾气搓成了提琴，灵活的手指拨弄琴弦弹奏了半个小节的夜曲：

“女孩子一直都让人琢磨不透。”

她又把一戳雾气捏成弓箭，拉住弓弦啪的一声，弹出一团由雾气组成的飞吻。

“非常有趣，真的。”江涵假笑了一下，伸手托住了这团雾气，用眼睛瞪了一下，然后唰的一下以标准的投掷棒球的动作扔向江妙。

砰！

咕噜。

“抱歉姐妹，江涵一分，江妙零分。”她抖了下肩膀，扭腰转身走上了房间。

此时贞铃从楼上下来，一脸茫然：

“发生了什么？我听见了声音！”

她明显是在收拾行李，手里还提着一件连衣裙。江涵朝她微笑了下，抿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客厅的水池，然后走上楼。

……

……

把房门锁上，将隔音法术开启，江涵坐在书桌前，翻着笔记本不断拨打出去电话，并对接听电话的魔女们致以100诚意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