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天性就是暴力。

不知为何，江涵第二次体会到这个词句时，心中那莫名的不安与孤寂消失了。

迫不及待，如艾琳一般。

急不可耐，如奥塞斯一般。

想要去夺目，想要去耀眼，想要获得荣誉加身。

江涵的眼神就是如此透露着几乎凝聚成【词句】的魔力，这种热忱被希斯特利亚看在眼中。

“原来如此。”

希雅慢慢悠悠的点点头，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的又嗯了一声。

她的面上浮现出了一个略有狡诈的表情。

她托着脸，眨了眨眼。

她轻声问：

“那么，你想要走谁的道路呢？跟随一位强大的魔女学习，如果使用这种细致的录像画的话是可以做到的……但需要我的讲解，作为师徒我可以免费给你教学，但是你得承诺你欠我一个人情。”

江涵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陷入了沉思。

她思考的并不是别的，而是在想如何选择。

奥塞斯……还是艾琳？

虽然奥塞斯确实获得了胜利，但从过程来看，江涵觉得艾琳如果不是硬是要玩战略克制的话，艾琳可以很轻松的送走奥塞斯。当然，顶级魔女比赛不能用轻松去形容，但艾琳确确实实全方位碾压着奥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