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詹星鹭:“中国流布局注重布局速度,同时兼顾外势与实地,可以依照局面的不同灵活选择,中国流布局以小目为发展方向两翼展开,白棋没有绝好的打入点,只要打入黑棋阵势,黑棋就可以轻松通过攻击掌握主动。”
陆卓赞赏的点了点头,又问:“白棋要想赢,主要战略战术是什么?”
詹星鹭顿了顿,“把局面打散,与黑棋形成细棋局面,让黑棋先着效率无法发挥,贴目成为问题。”【注】
“不错。”陆卓微笑着点头,“不过这些都是理论,单靠理论是没办法赢棋的,棋手是活的,具体每一步该下在哪都很重要,棋局瞬息万变,还是要看对局者如何具体把握。”
陆卓又说了几句时砚和陆经纬的关系,还有两人的棋风特点和优势,便示意大家专心看比赛。
文思思悄悄凑近詹星鹭,小声问:“我才知道时砚和陆经纬是师兄弟,不过我怎么觉得陆老师在说陆经纬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欣慰感和自豪感呢?”
詹星鹭想了想,小声说:“或许因为他们是堂兄弟吧。”
文思思掩嘴偷笑,“星鹭,你这就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吗?”
詹星鹭:“他们确实是堂兄弟。”
文思思:“你怎么知道。”
詹星鹭:“陆老师说过。”
“好吧。”文思思抿了抿唇,“那我站陆经纬赢。”
?
詹星鹭勾了下唇角,“你昨天不是站时砚的么。”
文思思推了推眼镜,“有你站时砚就够了。”
“我没有站他。”詹星鹭一脸严谨,“我只是说他实力不输九段。”
文思思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好好好,行行行。”
詹星鹭:“……”
如果加上主观色彩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时砚和陆经纬确实无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