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鹭推他:“捡棋子去。”
“好。”他语气宠溺又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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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完棋子,时砚和詹星鹭坐在落地窗前的软塌上,把席嘉玉的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她,但没说他放狠话的细节,只说警告席嘉玉删除。
詹星鹭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席嘉玉要是把这些心思用在围棋上,早就定段成功了,不对,以席嘉玉这让人无语的逻辑,学不好围棋也正常。
席嘉玉以为把她整倒了,时砚就是自己的了吗?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她三番两次的被针对,都是因为时砚。
想到这里,詹星鹭剜了眼时砚。
时砚:“……”
他哽了哽,低声:“是我不好。”
认错又快态度又端正,而且是为了她才去见的席嘉玉,之前想的狠狠教育也教育不了,她想发火都发不出去。
詹星鹭轻扯了下嘴角,淡淡说:“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太优秀了。”
她面无表情,语调轻缓的继续说:“我太优秀了你才会喜欢我,招人嫉妒。”
时砚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心里阵阵暖意荡漾开来,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耳朵,“傻……”
詹星鹭的嘴角往上翘了一下又迅速拉平,用力嗅了嗅他怀里好闻的柚木味道,“你才傻。”
时砚笑,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着那块棋子形状的黑色砚石端详,刚才,就在他把这块黑色砚石捡起,明白了它的意义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我要娶她。”
十九岁的他,竟然想结婚了。
时砚拉起她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手指,“这里戴上戒指一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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