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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时的亲密状态一直延续到回到酒店。
詹星鹭已经忘记早上放了话让他睡沙发的事情了,时砚不知道是也忘了还是故意不想提,又留在了主卧。
詹星鹭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他直接跟了进去。
很快,浴室内水雾朦胧,浴缸内水波晃动……
詹星鹭浑身酸软难耐时,忽然想起了早上的事情,她声音断续:“你……说,说好了……睡沙发的……”
“哦?”时砚俯身亲咬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在她耳侧喷洒灼烧,声音沙哑,“你没提醒我,我忘了,现在……已经晚了……”
话音还没落下,他便以急风骤雨之势袭来,詹星鹭全身颤抖,呜咽出声,已无力思考别的,更何况是反驳他了。
第二天,詹星鹭又没出酒店。
醒来时,她偏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练棋的时砚——
沉静从容,温和清朗,斯文儒雅。
和夜里的他判若两人。
詹星鹭默默的裹紧小被子,瘪了瘪嘴角,开了荤的时砚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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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两人的海岛度假之行结束,回了康城。
詹良畴和佟茉还没回国,但詹星鹭坚决反对时砚留在蘅园住,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去滨江天宸住。
坚持各住各家。
时砚无奈失笑,捏了捏她的脸,“我保证不动你,就只是在蘅园陪你,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说得好听。
基于他这几天的表现,她已经对他的保证失去了信任。
他每次说很快就好,然而却越来越久,每次说最后一次,然而却一次接着一次……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