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辰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等了这么久，这只猪终于不再张牙舞爪，安静下来了。

脑海中还回荡着方才他跟在苏年年后面听到的话——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是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一字一句，都戳在心底最疼最软的位置。

从来都不是言语有杀伤力，而是说话的那个人，最伤你。

“我和尹初夏什么都没有，从未打算和她订婚，也没想过在一起。”顾梓辰开口解释，苏年年却打断了他，“如果你是想说这个，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顾梓辰皱着眉，“当时和你分手，是我不对。不管有什么苦衷，但都是我的错。年年，能不能原谅我，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我没生你的气。”苏年年小声来了一句，顾梓辰眼里焕发出光亮，“真的吗……？”

“因为我不在乎啊。”随后的一句话让顾梓辰心陡然沉入了谷底，“过程不重要，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都要坦然接受不是吗？”

顾梓辰神色复杂，想解释，却又无法说出口。

他要怎么说？因为怕自己的亲生爷爷害死她父亲不够，还会害死她才和她分手？

以爱为名的伤害，也是伤害。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他想让苏年年原谅他，可是又不能说出所有的真相，本身就是一个僵局。

他听到自己低哑的声音在问：“你喜欢我吗？”

苏年年睫毛忍不住抖了抖，“当然不喜欢了！谁会喜欢一个甩了自己的渣男啊！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