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也就彻彻底底的断了。

他可能会娶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她也会为了家族嫁为他人妇。

从此之后，有生之年，再无交集。

夜清雅的手抖得越发厉害，无声的掉着眼泪。

顾离似有感应，抬起头细细的吻去她的泪，含糊不清的道：“别哭……别哭……”

就是那一声声呓语般的呢喃，击溃了夜清雅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手一松，碎片掉落在了地上……

-

一夜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夜清雅睁开眼，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有浓浓的烟味和酒味，她浑身疼的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又酸又麻。

昨夜……她和顾离睡了。

夜清雅花了好久，才强迫自己接受这个认知。

“醒了？”低哑的男声传来，吓得夜清雅一抖，死死拽住了被子。

顾离站在阳台上，手里还点着一根烟，俊逸魅惑的五官在阳光下光芒耀眼。

他脸上神情莫测难辨，有自责，有愧疚，也有难过。

“对不起……”沉默了很久，顾离轻轻说道，“我会对你负责。”

夜清雅心里酸涩的厉害，面上却扯出了个笑容：“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酒后乱性什么的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