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妙的是,种植船的面板信息中,还提供了作物的生长状况,陈长安可以准确了解到植物从幼稚到成熟的时间点。

光光是自然香气的神奇效果,就值回了票价,陈长安略显激动道:

“再过八天,我就能吃上新鲜的白菜了!”

陈长安儿时记忆里,每次过了立冬,村里的老老少少就开始收大白菜,将一吨又一吨的大白菜冬储,晚上的第一餐必然是白菜豆腐炖粉条。

他虽然自幼没了父母,但建国以后,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吃绝户,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心疼他这个苦命的娃,轮流请他吃一碗刚炖好的白菜豆腐炖粉条。

北方菜,实诚;

河南人,更实诚。

一锅菜,量大分足。

有时候,大铁锅里还会煮一些刚刚擀好的饺子,陈长安若是肚皮没鼓起来,村里人是不会放他回去。

直到再也吃不下去的时候,村里人才会笑呵呵讲一句“中嘞”。

陈长安眼中带笑,缅怀着故乡的美好时光。

眼里,却是止不住的失落。

哪怕陈长安是亿万人中唯一获得了金手指的男人,但七日海上漂流的生活中,依旧差了地球千倍万倍,更有无数同胞无声无息被深海吞没。

他们再也喝不到河南的胡辣汤,

吃不着安徽的黄山烧饼,

还有河北的驴肉火烧,

山西的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