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叹息:

如果我有罪,法律自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被两位失足少女诱惑,失身了谁负责啊?

他拿出当年高中熬夜写寒假作业的强大意志,搂着两个女孩闲聊了足足二十分钟,这才看似随意提了一句:

“酒老爷人呢,怎么没看见他?”

水仙花也没想太多,望了一眼窗外即将落幕的夕阳,随口道:

“快了快了,酒老爷等天黑才来,看完脱衣舞就走。”

陈长安心里琢磨着,看来酒老爷也是一个ls啊。

等等!

我为什么要说“也”?

陈长安掩饰住心中的念想,更加用力地搂住两位少女的腰肢。

“哈哈,我也很期待晚上的脱衣舞呢。”

直到余晖落尽,几名衣衫不整的少女缓缓从酒馆内门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尖耳朵的老头子。

水仙花甜甜一笑道:

“酒老爷来了。”

水草则有些魂不守舍,把玩着兜里的伊纳尔,一枚伊纳尔便足以支付包夜的费用,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酒老爷坐在了吧台边缘的位置,静静地等候着每晚一次的娱乐活动,不少码头的渔夫、水手也纷纷赶来,将本就狭小的酒吧挤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