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揉着被他掐得生疼的手腕,抬头冲男人大吼:“周煜林你她妈神经病啊!”
周煜林撇开西装外套,双手叉腰,这才顾得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意味深长地说:“孟知你可以啊。”
原来沈寒霁那个每天扎着丸子头,卫衣板鞋牛仔裤,叼着棒棒糖,清纯到跟小白兔似的小青梅,褪下那身中学生装扮后竟然是这等尤物。
她不知道刚才舞池子里有多少男人的眼睛落在她身上。
“你嘴吃了人吗?涂那么红?”周煜林目光忍不住落在孟知的唇上,颜色是血液一般的红,唇瓣上还黏着她散乱的一簇发丝。
红加黑,格外的,性感。
操!
“你懂个屁!”孟知从沙发上站起来,“老子这是雕牌999!”她推开面前的男人又要往舞池冲,“别挡道,我要跳舞!”
“这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早就成年了,凭什么不能来!”
周煜林轻轻抓住她的胳膊,一股脑儿往前冲的孟知便又跌坐在身后沙发上。
他挡在她身前,双手叉腰,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孟知过不去,只能丧气地坐在沙发上,微卷的长发全都垂下来,挡住脸。
一阵沉默。
周煜林望着眼前小小的身影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孟知,我那么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