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神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明明不该这样,也不该这么快的。
萨拉抬头望着神树上恶臭溃烂的神果,眼中现出疯狂的神色。
一旁的年轻男人询问他们的祭司:“祭司,是否现在开始举行仪式?”
萨拉点点头:“现在就开始。”
一旁的塞西尔却有些犹豫:“萨拉祭司,这么快就……是不是不太好,那群外来者好像还没有完全臣服于神果,跟以往的那些也不太一样,万一他们问起来……”
她话还未完,萨拉就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掼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塞西尔皮肤多处擦伤,浑身颤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萨拉拽着头发强行转过脸来。
酿酒女的脸上全是害怕的泪水,萨拉却仿佛没看见似的,面目狰狞地怒吼:“我做决定还轮得到你这个贱.种来指点吗?!现在什么情况我不比你更清楚吗?你这个贱.种是不是看不起我,自以为比我还厉害?啊,贱.种?”
头发被极力拉扯,仿佛头皮下一刻就要被扯下来,塞西尔满脸泪水,不住地求饶道:“我没有,我没有!萨拉祭司,我错了,我错了,让我来补偿您吧,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她说着,不顾头上的剧痛,伸手拉开萨拉身下的白袍,一双手伸进去急急忙忙地运用起技巧来。
萨拉粗粗地喘了一口气,这才松开手,狠狠地将对方一脚踹到地面上站起身。
塞西尔顾不上被踹的疼痛,又跪起身,伸手掀开对方的下摆,继续用嘴服侍。
这次萨拉没有再踹开她,而是喜怒莫辨地站在原地:“开始!”
一旁的年轻男人连忙对着另外站在神树另外一端的两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