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慈小声地说着,陆胤川已经走了过来,抱了她坐在床沿,她手里还捏着一件毛衣,陆胤川拿了搁在一边,拥着她往后坐了坐。
程慈仰着头,两个人的唇碰在一起,纠缠着。换气的间隙程慈咕哝了句,“回来我们就回家去。我爷爷很强势,他要是过分我就凶他,你不能丢开我。”
“爷爷对你不是挺好吗?别这样说。我不会丢开你。”他舔了舔她的嘴唇。
陆胤川有些心不在焉,程慈敏感地觉察到了。
“怎么了?”她轻声问了句,凑过去亲他下巴,企图拉回他的注意力,陆胤川垂着眼睛笑了笑,“没事。”
他亲了她一会儿,问了同行的人有哪些,这几日的安排,叮嘱她路上小心点儿,有事给他打电话,然后就放她收拾行李了。
陆胤川去阳台抽了根儿烟,手机短信里最上头躺着一条信息,很简单四个字:a出现了。
林夏发给他的。
她后来在电话里说:“如果你想要亲手捉住a,我可以帮你。”
很长一段时间里,那是他的心魔,没有人知道,那次任务失败,他为什么活着。
即便在军事法庭上,他依旧是那句说了无数遍的话:“对方人太多了,我们最后被堵住了所有退路,失去意识的时候直升机就在我上头,火箭筒升天的时候,我们也被轰炸了,装备碾压,没有还手的余地,再醒来我就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