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干净的手指扯了扯衣领。

明明是很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却好像电影画面放慢了十倍速一样在纪年年的脑海里来回倒腾。

"……"纪年年的目光魔怔般盯着顾景城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这动作太、太特么性感了。

二十多岁就是特别能幻想的年纪，纪年年感觉她已经厚颜无耻地脑补出了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诶!"意识到自己快不行了的纪年年轻叹了一声。

纪年年的表情变幻莫测，有点失落，有点遗憾，甚至还有点小兴奋。

"？"总是从容不迫，胜券在握模样的顾景城发出了自己第一个懵逼的问号表情。

纪年年感觉再这样下去不行，毕竟都不知道会在这里关多久，她必须找点话题来打发时间，恰好这时那两个外国客户特意来关心了他们一下。

纪年年说了几句没事，谢谢之类的，他们又走开了。

相比起来，纪年年觉得跑的没影的林雨薇真的是‘人间真闺蜜’啊。

兴许是有了那两位外国客户打岔，纪年年没那么紧张了。

"顾经理，你会法语？"

"我妈以前在法国留学学建筑设计，所以我听得出来，但只会几句日常用语，其他的不会。"

"阿姨很厉害啊，他们那个年代，留学生很少吧。"纪年年露出一种很钦佩的表情，"我高考选专业的时候，本来也想报设计类的专业，但是被家里学设计的表姐死命拦住了，说不想我往火坑里跳，设计不是人做的。"

纪年年说着，就学起了表姐哭嚎的模样，"年年啊，我跟你说啊，要命就别学设计啊，要是不想当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猝死早秃的90后，就一定要听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