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玩偶不断颤抖、挣扎，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这样的奇诡之力，就是你最后的依仗？”

娅娜脸色一变，失声道：“它还没死！”

柳平没出声，只是望向虚空。

一行行燃烧的小字浮现：

“你的目标拥有无可计数的个体性命，刚才已经支付了一个单独个体的性命。”

“——它的命有无数条。”

柳平一眼看完。

只听三头骷髅厉声道：“我吞噬了无尽的众生，有无尽的性命，你是不可能杀死我的——任何人都不能！”

柳平沉默了数息，目光朝虚空一扫，停留在术法解释的最后两行：

“——此术不死不休，无有尽期。”

“——当你的伤势恢复，此术自动解除。”

他忽然笑道：“杀你很难，但你想脱离我的术，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柄匕首出现在柳平手中。

他举起匕首，用力朝身上捅去！

虚空顿时跳出一行提示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