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在楼下,他抬头看了一眼莲花。
“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得多睡一会呢,今天早上四点就起了……”池深嘟囔着,把“云绪”买回来的药都拆开,仔细的看着说明书。
莲花在他旁边坐下,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像一只受委屈的小狗,黏着主人寻求安慰。
“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要不叫医生到家里打针吧……不过你平时也不怎么生病,吃点药应该能好,要实在难受跟我说啊。”池深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药盒研究用量,并没有注意到莲花心事重重。
“嗯,难受。”不知道咋回事,天谴之痛都挺过来了,一点点小感冒却让莲花眼角湿润。
都怪池妈妈,干嘛这样啊。
“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正好把药吃了。”
池深抠出来几片药握在手心里,“这几个是饭前吃的,一会饭后还要吃。”
“好,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剧组啊?”
池深接了一杯温水,放到她的手里,“放心,不着急,连剧本都没定下来呢。”
莲花瘪着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进组了,也不能总在家里待着啊。”
池深眼珠子瞪的老大,看上去有些滑稽,“你认真的?”
“嗯,认真的,我就是觉得你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每天对着柴米油盐的男人,都不帅了。”
池深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毫无形象的运动服和拖鞋,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是不是成糟糠之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