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觉得很奇妙。

原来他真的是被爱着的孩子。

……嗯,果然都是混蛋老爸的错。

躺在妈妈怀里懒懒看晚霞的小海胆连骂人的语气都懒下来,整个人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

女人一边无所事事理着他的发丝,一边看向旁边小公园里玩的正欢的孩子和男人,忍不住笑:“惠不想和甚尔一起这样玩吗?”

“不了,”伏黑惠掀起眼皮看了眼被伏黑甚尔高高抛到天空上、笑容快要溢满的好友,叹了口气,“我怕他懒得接,我就没了。”

一天下来,对自家孩子有多不信任他父亲总算有了个具体的印象,奈弥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甚尔变成如今这样……或者说,恢复原来的样子,甚至愈发的不靠谱,很难说她有没有出力。她没资格说甚尔什么,毕竟她自己也不靠谱,随随便便把丈夫和孩子抛下。

“不过,悠仁的胆子真的是很大啊。”奈弥感慨,“身体素质也好的不像话,总感觉以后和甚尔会有的一拼——这么说来,他们两个还挺像亲父子的。”

托虎杖悠仁的福,她总算见识到坐飞机、拉火车、荡秋千、咬手手……等游戏,是有多么凶残。

坐飞机,甚尔单手把悠仁平举过头顶,然后从崎岖不平的道路上一路飞奔,左蹦右跳;拉火车,用一根绳子绑在甚尔腰上,悠仁则在后面躺在U型绳子中间,被他带着跑。

玩这些的时候,奈弥一只都怕悠仁被磕磕碰碰一身伤,心都要跳出胸膛,虎杖悠仁却笑不见眼,开心地张开双臂要惠一起。当然,最后被拒绝了。

咬手手,听起来挺可爱的。孩子追着父亲的手咬,咬到了糊父亲一首口水,咬不到就啊呜吞下空气——看着悠仁软乎乎的脸,奈弥本来觉得这应该是个非常有爱的游戏。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