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正常,就像和他从小一直玩的要好的老徐当年读大学,分数就够上个电力工程,最后毕业连个最简单的装灯开关都整不明白。身边都是些这样的人,段弋从来没觉得有什么。
许从周:“才回国?”
他点头:“酒吧遇见那天我刚回来。”
她嚼着口中的虾仁,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她胃口不大,看她清瘦的身板也能猜到。
段弋喝汤的时候,她接到了老师的电话,走到门口时候,又转身走去收银台,为了防止这样显得自己有逃避买单的嫌疑,她顺道把单买了。
等她打完电话回来,服务员正在和他解释:“和您同行的女士已经结完账了。”
“怎么把钱付了?”
许从周把手机放回自己的包里,耸肩:“上回开房的钱不是你出的嘛,扯平了。”
他先是一愣,随后扬了扬唇角没说话。
许从周在等最后的饭后甜品,他起身去外面抽烟。
一出门就能看见他站在夜色里,他正准备抽烟,嘴里叼着香烟,一手挡风,一手拿着打火机。白灰色的烟出现刹那亮起的火光之后,但很快就消弭在夜风里。
他仰着头盯着没有星星的夜空,最近夜里多云,连月亮都看不见了。他偏盯着如同一块墨色长布的夜空看了一根烟的功夫。
许从周问他在想什么。
他抽了一口,把烟按灭在垃圾桶盖上专门的灭烟槽里:“在想我们晚上去海悦公馆还是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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