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玩点炮,结果让我胡了三手牌,不服气了呗。”黑狗叹气,昨天劝架的时候胸口还被踹了一脚,这打人先打劝架的真是一点都没变。
黑狗后知后觉发现他没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
便又问了一遍。
“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来?”
茶几上点着檀香,白烟从雕花下袅袅升起,他随手抓了把碟子里的核桃味瓜子,想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徐承望的电话打来了。
“今天晚上南湖新馆吃饭。”
段弋把瓜子重新扔回碟子里,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走吧。”
这问题又被他躲了过去,黑狗上了段弋的车,眼尖看见了落在副驾驶座垫上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捏了起来,随后深呼吸了几下:“哎哟,有女人的味道啊。”
段弋看见了黑狗指尖的头发,嘴巴刚张开,黑狗又抢了话。
“别说是你妈,我记得陈阿姨头发没这么长,还有你车里这股味道一闻就是小姑娘的味道。”黑狗贼笑:“哎哟哟,昨天没来是和小姑娘约会去了吧。”
段弋没接话,从他手里把许从周的头发拿过来,开了车窗丢了出去,毁尸灭迹。
他给了黑狗一眼:“别研发游戏了,你这个嗅觉和视力不报效刑警大队,就是警犬队最大的损失。”
黑狗也不气,斜睨着他:“气急败坏了?”
一起出停车场的还有辆车,出口不算特别宽,看牌照是辆新车,果不其然保险杠蹭到了旁边的石墩,段弋被她堵在了后面。一只手撑着脑袋,手肘搭在车门上。
前车下来了一个看上去比他们还小一些的女人,她看着石墩,打量着距离没有什么把握,便径直朝着后面的段弋他们走去,敲了敲车窗。
一扭头便能看见快要凑进车里的那张脸,和徐承望以前对象都差不多,都是韩式半永久和玻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