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7章

许从周换完衣服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家里的几个人都从厨房看见了那辆停在家门口的车。她在玄关处换上鞋子,房屋门打开的瞬间瞬间觉得身上的大衣太过于单薄,哆哆嗦嗦的朝着他停车的地方走。

车里的暖气虽然打着也没有办法一时间驱散掉寒意,段弋看见她缩着脖子,伸手替她把高领毛衣翻起来,她脸很小,领子一翻半张脸都埋在里面,捏了捏她大衣的袖子,有些薄:“怎么才穿这么点?”

她侧身系上安全带,稍稍放松了身体:“上次打麻将的时候包厢里空调开的很热,所以想这次穿薄一点。”

这次打麻将的人换了,徐承望带了一个姑娘来,姑娘的鼻子上没有打绷带,许从周猜测不是上回打架的那个。他坐在那姑娘旁边,耐心的传授麻将的高级技巧。

其余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个包厢,茶还是金骏眉,她腰后还是段弋拿给她的抱枕。

她今天手气不太好,后半场她一度亏本了。段弋起身去抽烟,把位置让给了徐承望,新一轮的麻将洗完牌,他从阳台回来,把扯了一张椅子坐到许从周旁边。

段弋事先问她了,她是那种被人指点会不耐烦的人吗?她伸手调整着抱枕的位置,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以前学过一年的油画,被老师改画改的没脾气了。”

这话里的另一个信息点是她学过画画。

黑狗听见了她和段弋说的话,哦吼了一声:“许妹妹这么优秀?画画都学过?”

姓氏加上妹妹的喊法难叫的对味道,有人能叫出股轻佻的味道,有些人叫着让人觉得恶心厌烦。前者一般是长得帅的,后者一般是长得丑的。黑狗这样长相一般般的老实脸,倒是喊出一股邻家长辈喊囡囡的味道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