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买的是比较早的航班,到清海的时候正好完美错过午饭,既可以显得自己紧赶慢赶没赶上的惋惜,又可以不和七大姑八大姨过招。
许从周没拒绝,但也没答应:“六点多就要到机场了,这种苦让盛扬去吃。”
她下了车,关车门前不忘提醒他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周蔚显然是知道了她一夜未归,正要训斥的时候盛扬他们下了楼,周蔚要把盛父带回来的东西让盛扬给他姑姑家送去,周蔚和盛扬说话的时候,许从周找了空溜走了。
补觉的感觉甚好,晚上黑狗又嚷嚷着要打麻将。
段弋赴约了,黑狗喊许从周,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理由是身体不太舒服。
段弋看见群里许从周拒绝的理由,打电话问她怎么了。
她接通了电话,睡醒后还没起床,躺在被窝里,看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累。”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笑声:“这么经不起折腾?”
那是那个声线,他突然用黑狗常喊她的那个昵称:“许妹妹。”
耳根一烫。她将话题跳过:“你不是才说要好好学习摄影嘛?好好研究我给你画的重点,少打麻将。”
他嗯了一声,说好的。
只是话里的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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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一袋子能砸死人的书回了家。
她老娘正在看电视。毕竟是儿子看不紧。只能不痛不痒的说两句。
没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