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和许妹妹怎么就怎么不能带上我?
【黑狗】:怀石料理隔一会儿服务员端个菜来隔一会儿来一趟,更别提还有在包厢里全程守候的了,你们也不能干点啥不健康的,都有服务员在了,多我一个也不多啊。
【段弋】:服务员来是服务的,你来是舔盘子还是喝酱汁?
重色轻友这种程度的语言攻击对段弋这样的人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手机被他随手搁远了一些,问她过两天是否有空。许从周咬了口前菜的松叶蟹,算了算日子。
踩着初春的日子,她要跟老师去西郊的疗养院给里面的患者拍照。
听了许从周的计划安排,他知道她之后还要去一趟西藏。
而他好像又开始迷茫了,迷茫着不知道要干嘛,可能上半年的借口就从‘过完年我就找工作’变成‘我正在找了’,再到‘清明还要烧香扫墓,我求完祖宗菩萨保佑我找到好单位之后再找’,最后可能还是‘夏天太热了,这个天出门我可能要中暑,小朋友还在家过暑假呢,我过完暑假就去找工作’。
大腩沾着专门的酱汁有种化在口中的感觉,只是酸涩感有些重。
突然觉得他们的就像是国人的胃和刺身那么不相配。
自小他就懂得一个道理,摔倒了,那就在地上多躺一会儿,不舒服了就找个枕头。
他这样的人,说出要去追寻人生意义都是天方夜谭。
结完账,商场里的巨幕显示九点整的喷泉音乐还是会准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