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你这话说的简直像是大悲咒团购赠品选择时,无心商家赠送了唐僧肉的一百种烹饪方式一样。”他把手机的免提关了,用肩头夹着手机,有些费力的带着手表。
段弋隐隐约约听到那头有电子声音,类似于医院的叫号:“你在哪儿?”
许从周:“和我朋友在医院。”
段弋问:“你不舒服?”
“我朋友有点事。”许从周叹了口气,一想到宋上月她就头疼,看她孕吐反应厉害,她从诊室出来前又听到医生那些话,估摸着宋上月得静养。
“严重吗?你一个人搞得定嘛?”
末了段弋还是过来了,特别聪明的打出租过来,到时候正好可以开许从周的车。
宋上月和段弋是头一回儿见,她脸色不太好,不过还是扯着不正经的笑容打量了一遍段弋后,很是满意,悄悄告诉许从周:“不错。又能图人又能图钱。”
没聊两句,宋上月捂着嘴巴就跑开了,她孕吐的很明显,现下恨不得将脸埋在马桶里,但看着用来承载排泄物的容器,她反胃就更厉害了。
医院是黑狗老婆上班的医院,他看了看许从周手里的病历本,大概猜出前因后果了:“就怀孕单子,他们都快进到我孩子满月酒的红包了。”
关键还不是他和许从周的孩子。
许从周笑:“等会儿你问问男妈妈需不需要吃。”
说罢,一只手隔着她风衣外套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力道没收,疼痒各占一半,她歪着身子还是没完全躲开,不小的惊呼声引得有人回头。
她抿着唇努力摆出此地无银的表情,丢人的事情,誓死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