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哥,白离不是刚刚跟裴川走了吗?他是想过去捉奸还是怎么?
但是宋景铄又不能多说什么,以前宋景铄也尝试过,作为朋友劝一下许让,后来他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对许让都是没用的。
他和白离之间的事情,没人治得了他,除了白离本人。
所以现在宋景铄也懒得多说,就算关心,大多数时候也只能看着他做。
宋景铄无奈地跟安哉对视了一眼,说:“那我们……”
“你们先回去,我自己打车过去。”许让理了理衣服,一副早就想好的样子。
安哉把车钥匙扔给代驾,说:“这样,那我先让司机送我们回去,等会儿再送你过去,你自己醉醺醺的打车我们也不放心。”
许让嗤笑了一声,“也行。”
“确定要去白离那里吗?”宋景铄还是没忍住多嘴了一下。
“嗯。”
“好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分开,也早就决定好了,刚才那场争斗明明是他赢了裴川。
但是白离跟裴川一起走的时候,他还是差点就抓狂了,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反复复。
许让也觉得自己在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会儿想要拥有,一会儿又跟她说明白只是朋友。
人类真是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不断地浪费时间,以前的许让不屑一顾,没想到现在竟然自己也陷入了这个怪圈和牢笼。
宋景铄和安哉下车以后,许让给司机报了地址,路上他接到了许明达打来的电话。
许明达在那边火气很大,许让刚刚把电话接起来就听到他在那边吼:“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这两天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