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客厅里？？

黄全荣在过了最初的惊慌后，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诡异的低呼，“老陆，你成佛了？开什么玩笑，你这种和我们一样贩卖烟土残害无数同胞的恶棍，就算现在收手了，改为跟着九爷行善积德了，但这么短时间，死后不下十八层地狱已经是烧几辈子高香了！”

“你怎么可能成佛？！”

陆云生，“……”

虽然黄全荣说的是实话，他们曾经把控大半个民国烟土贸易，残害的同胞何止百万千万，死后……

但你说的这么直白彻底是什么意思？？

强忍着呼黄全荣几巴掌的冲动，陆云生再次双手合十，笑道，“兄长，慎言。”

黄全荣，“……”

张张嘴在想说什么，可是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还有陆云生这奇葩造型，他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不对，是遇到赵总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一下子变的唯唯诺诺，如履薄冰起来。

袁啸军也好不到哪去。

足足十几分钟后，两位大亨才重新平缓了一部分情绪，分别坐在客厅两侧座椅上，喝一口茶，袁啸军试探着开口，“云生，又该去和石道长交割了，不如你亲自去见见？让石道长评价下，你这是成佛了，还是成妖了？？”

“石道长，虽然不正经，但的确是茅山有道高人，能掌控雷霆的，雷霆诛邪，天下至刚至阳之物。”

陆云生，“……”

他自从掉头发开始，就向赵总汇报过自己的异状，而九爷的回复是淡定，别大惊小怪，等头上开始长金色肉髻，还越长越多时，他继续向九爷汇报过。

九爷的回复，你是修炼大日归化真解里，最像人那个……

沉默片刻，陆云生还是开口道，“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还是不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