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呆利某船厂查尔斯则是惊讶道,“我是在聚会上,被一个黑手党教父,全意呆利最大的教父,请来的。不过这次来的太对了,否则怎么能有资格喝这么顶级的酒水?”
为什么问了一下赵总,这酒是真的么?赵总说是,大家就信了??
他们来这里的过程,和上次建筑设计院的教授们类似,但类……也有大和小的区别。
查尔斯自己很有钱,但有个侄子特别浪,招惹了高卢玩赌的地下大亨,亏了几亿欧,被囚禁着出不来,是赵总联系意呆利某黑手党教父,帮忙平事,邀请他来内地谈造船生意。
芬兰的约翰是有晚辈在牛不落财政部工作,只是基层小领导。
这几个消息爆出来,上沪许副总和南韩李总,都像是重新认识赵总一样,有点震惊。
更别提程胜恩了!
他已经傻了。
赵总笑着拍了拍程胜恩肩头,“没事,老程你能从零开始,打拼出市值二三十亿元的上市公司,筹资这回事,也不急在一天两天……我给你一年筹钱期限。”
“不慌,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
他不是贪图程胜恩那点小钱,是对方自己撞上来,非要帮忙,那就卡一卡,吓一吓。
程锋这现代版高衙内,不会在警局呆太久,不过出来后,除了口臭之王状态不消除,会让他没机会再去故意玩弄他人……暂时穷一波,也可以啊。
赵总也只是表面上卡卡吓一吓,让程家陷入表面上的“穷困”和节俭。
不管老程筹多少钱,他都会放着不动,等阵子再还给对方。
让程锋感受下穷和落魄的滋味,体验一下,他的好兄弟石小猛是怎么在京城生存的。
程胜恩哆嗦着身子苦笑,“不是,这也……赵先生,我可以反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