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那种若有战,召必回的汉子。
吃了半碗面后,伍千里也笑着拍起了严宽的肩头,“严大哥放心,你的事,我一定尽快帮你问问,应该没问题。”
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四年大战期间,穿着另一种服饰投降的人遍地都是。更别说严宽还是最初最正统的自己人,意外流落了而已。
他想要回来,最大问题无非是严振声这个爹、前妻郭秉惠、前发小好哥们福子等人,没办法继续沾光荣军属的便宜和便利了。
新华夏对于烈士军属的照顾,可是涉及到方方面面的。
赵学延则是举起米酒小碗敬了两人一下,笑道,“老严,你母亲的病,我也可以帮你推荐一些医生,或新药,应该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她若是愿意去港岛治病,应该能调养的不错。”
不管是严重的类风湿,还是烟土瘾,赵总想要帮忙也就一句话就能彻底痊愈的,不过走一下正经医学发展流程,还是有点必要的。
目前的林翠卿也才五十出头,在严振声眼中是年老色衰不如新花香,但说起来,老林阿姨也是值得尊敬的女强人,不然培育不出前半生的严宽。
前半生的严宽是赵学延现在遇到的这样,后半生才被刺激打击成了黑化、堕落……大众意义里很多人看不起的反派。
林翠卿也是意外得知自己50多岁被离了,被休了,开始寻死,自杀,再然后也一步步反派了?
伟光正的一直都是严振声和春花等人。
春花传故事真是血崩的无药可医,迷之逻辑骚出天际。
赵学延也只能说,他今天遇到严宽,这时间点挺巧。
说说笑笑一阵子,几碗面吃完,米酒也喝完了,赵学延才突然道,“伍同志,我和一些朋友捐助来的几台计算机快到了,里面有一台是捐给京城大学的。”
“到时候,你顺路帮我送个信怎么样?送给于·敏研究生。”